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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婚姻的爱情，如同漂浮在水面的浮萍，美则美矣，却不踏实。

他们之间甚至从没有过承诺，他没说，她没有要，两人甚至都避开这样的话题，但吴茜知道梁兰超对她是不一样的，至少，他也动了几分真情。

吴茜对杨柳说过，她只在乎拥有过梁兰超就好，其实，她也曾在心里奢望过永远，不过，是刚冒出苗头就被她掐灭了。

最后，她挑了一套杨柳做的时装，既显得知性、干练，也收敛了几分她的性感妩媚。

吴茜来京都就买了一辆小轿车，两人开车去了红叶，刘厂长非常重视此事，特意在会议室里讨论，除了几位负责人以外，陈飞絮带着他的设计师团队也来了。

吴茜有些激动，她以往都是被当成花瓶，当成男人的附属品，这一次，大家却是用平等的态度和她谈话，没有人关注她的容貌和身材，而是注意力集中在摄影展能为他们带来什么？

她激动、亢奋，忘记了梁兰超要回港城的事情，也忘记了早上还在难受的心情。

从未正式工作过的吴茜没有贸然开口，几乎是杨柳在谈，吴茜发现杨柳说话声音不大，但语句十分简练，看起来并不咄咄逼人，但十分坚持自己的立场。只要她发言，所有人都认真地听、记录，并就她的话再次讨论可行性。

杨柳是漂亮的女人，这一点从最开始吴茜就知道，但她从来不知道，一个女人其实可以让人忽略她的美貌，单凭能力折服众人。

由于时间很紧，很多事情都需要尽早落实，中午大家都在办公室吃了盒饭，就是那种铝盒装的饭盒，一人一盒，边吃边讨论。

等到下午三点，两人才疲惫地从红叶离开。

杨柳累得很，靠着椅子昏昏欲睡，吴茜却一改早上的颓废，虽然想说话，但看见杨柳很累，还是闭了嘴，但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显示她在亢奋。

眯了十来分钟，杨柳觉得好了很多，这才半眯着眼打量嘴角微翘的吴茜。

“你今天真的是奇怪得很，早上一副天要塌下来的样子，如今又莫名其妙兴奋，你兴奋啥？”

对于杨柳来说，除了累就是困，真的不知道有什么可兴奋的？

吴茜见她醒了，憋了一路的话也一股脑往外蹦了。

“我今天是第一次正式以一个职业女性的身份去和人谈事情，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好了。第一次觉得我也不是个废物，不是一个无用的花瓶！”

杨柳想了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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